凌妙妙有些担心的看向原行之:“你们说她究竟去哪了?”
三月之后,血月凌空。
不,没有三个月了。
慕声拔起了上弦月,但使不出全力。
因为伏月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从圣京消失,几人也找了很久,但是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倒是妙妙,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又记不起来了。
“还有那个阵法只是一个塑妖身的阵法,为何会突然攻击阿婴姑娘,她又会突然吐血?”柳拂衣提出疑问。
这一路上都吐了多少次血了……
当日,他们虽然挡在了伏月面前,但阵法的力量只针对与伏月这个纯血巫子,阵法的力量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妖都没有攻击力的。
只有这个倒霉的巫。
也不算是倒霉,世间万物,有因有果。
祖辈造下的因,由后辈偿还也是因果循环。
慕瑶看向不远处坐着想原行之:“在这么下去,不用等血月凌空,他都得先熬死了……”
她们一路是去了然谷,寻问心先生。
自然一路上也在寻找着阿婴。
而范父范母此刻还完全不知,他们的女儿已然消失不见了。
凌妙妙用力拍了拍脑袋:“我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是和阿月有关的,可是怎么就是死活想不起来了呢!”
慕声沉默片刻:“……你从我们离开圣京时就说了,感觉最近记性很不好的样子。”
凌妙妙迷茫的眼神:“是啊,可是我……忘了什么呢?”
原行之一人坐在湖边,背影显得格外的萧瑟可怜。
柳拂衣叹息一声,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过去:“你喝点热的吧,总不能没找到阿婴姑娘,自己先不行了……”
原行之的眸光从河里游着的小鱼上收了回来,声音沙哑的道了一声谢,接了过来。
柳拂衣:“要么,你和我们一同回了然谷去问问我师父?”
凌妙妙也点了点脑袋:“是啊原大哥,柳大哥的师父不是自称什么问心先生嘛?阿月消失的这么蹊跷,或许他说不定真的知晓些什么呢?”
总之先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他们找遍了圣京,甚至找遍了圣京外几十里的地方,一个病人不可能突然走那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