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并没有可怜巴巴哭诉的模样,反而是一副坚韧、悲哀。
伏月更搞不懂,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活成这个模样。
她长的像是能杀了所有人的模样,但却是个恋爱脑。
“最爱的人把我推入的深渊,他对我的情没有一丝是真的。”
这要是许个什么我要他爱上我的那种心愿,伏月才是要抓狂了,她能立刻掀桌子,不是没有这种先例的!
只不过近些年才少了许多。
郑南衣突然抬起眸子,那双眸子像战场上随时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利剑一般。
伏月微微挑眉:“你想要什么?”
“要他们死,要他不得所愿。”甚至是十分平静说出了这句话。
这张脸这个性子……谁说不好的?
简直太好了!!
伏月眉眼的角度弯了一点点,显然情绪没有刚才那么差了:“好。”
郑南衣在伏月刚打开琉璃瓶的一瞬间,被收了进去,只变成了一股浅蓝色的灵力在瓶中微微晃动,观察着外面。
和博古架上里面带着黑漆漆的一股子东西,下面还渗着黑色带着油亮亮的东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银砂眨着那双幽绿的眸子看着伏月,又要走啦,没人管她看电视咯。
伏月看了过去,银砂嘴角勾起来的笑瞬间放了下去。
“少看点电子设备,对眼睛不好。”
银砂:“没关系啊,要是不好了,你给雪苑换两个灯笼就好了嘛?”
银砂是雪苑灵识所化,不存在她说的眼睛不好。
院子最外面挂着的两盏又绿又阴森的漂亮灯笼,就是银砂眸子。
伏月竟然无可反驳。
但她还是叮嘱:“少看,看好家。”
她嗯嗯的点了点头。
———
只一瞬之间,上官浅十分敏感的察觉到了郑南衣的眼神变化。
明明之前看自己还是一副带着悲凉,就像是被丢弃的物件看着还在主人怀里心爱的那件物件的眼神。
对的,没错,她们两人都是物件一般。
郑南衣的眼神,被舍弃、无奈、没有退路和生路,一副视死如生的样子。
上官浅皱了皱眉,她当然知道这是那步诱惑宫门的棋子,一个蠢的要命的魑。
可不要出岔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