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棽又问:“对了,小五拿回来的那个头……是谁的啊?”
伏月挑眉:“你不认识?”
欧阳棽:“天尊,没吓死我都是好的,我还凑上去看是谁的脑袋啊?”
伏月:“你当时不是被人找事,所以才不得出汴京的嘛?”
欧阳棽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睛亮了亮,拉着伏月的手坐在他身旁:“是那个疯子的呀?”
又疯又坏的。
非要见他,说了不见不见,还想强逼,之前他府上就有强迫入府的其他戏坊的台柱子,最后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再者说他是男的,说了他还要见,鬼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
幸好当时跑的快啊。
伏月点了点头。
随后欧阳棽一阵爽快之后又担忧:“那他死了……会不会连累到你?”
再怎么说也是贵族,好像还是个什么侯呢。
伏月:“不会,我和他无仇无怨,谁会想到我身上?”
再者说,那位经过朝廷要债一事,近几年过的还不如小官,死了也溅不起水花的。
对了,两人的庚帖已交换,婚事也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