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毁了姐姐,毁了白家的那个,难不成还要毁了我不成?谁爱嫁谁嫁。”
伏月终于将厚重的华服褪去,轻薄的穿着便服,围着帷帽。
向吉安想劝导姑娘,姑娘走的极快,她也只能快步跟上,嘴巴不停。
“可是姑娘,我们怎么生活也是问题啊,万一遇见贼人怎么办呀,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眼看着马上就要宵禁了呀。
伏月找了个客栈。
“就住这!安啦,我有钱的。”
向吉安诶哟了一声:“我的姑娘哟,那都是老侯爷和夫人给您留的,您现在用了,嫁妆里面装什么啊。”
伏月的哥嫂压根没准备为她准备嫁妆。
但是面子上也得放些东西吧。
这……
伏月挥挥袖子,从袖间拿出几块银两,看起来有些萧索。
伏月:人……还是要节俭一点……
两人住在了偏城外的一家客栈,要知道侯府可都是靠近皇城,也不知她家姑娘哪里来的力气,走了这么久。
向吉安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大不了……她绣帕子也是能卖些银两的。
顾府确实不是个好去处。
那一家子都是些狠心人啊。
大姑娘死在了侯府,难不成真是病死的?
全汴京能有几个信的。
顾候说着爱大姑娘,可是他最爱的是自己,舍不得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啊。
两人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伏月差客栈的小二去买了一辆马车,顺手在路上寻了一个马夫。
两人离京时,也没听说秦家传来什么消息。
也是,秦家女子的名声已经被秦衍夕连累的一塌涂地,这要是在出一个逃婚的小姐,那秦家……啧。
“你看看你的这个好妹妹!!!她这是将我们东昌侯府置于不义之地啊!!”秦衍月的嫂嫂也就是东昌侯府的大娘子朝着东昌候怒声喊道。
昨日顾府的彩礼刚入府,当天晚上这贱皮丫头就不见了,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秦候:“你安生一点吧!你想让满汴京的人都听见吗?!”
刘大娘子恨恨的看着这没有什么值钱东西的屋子:“真是你的好妹妹!!”
“行了,小姑娘家一时赌气,在外面逃个几天,等吃尽苦头就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