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庆帝面前,莫名的笑出了声。
震碎那柄刀,杀了磨刀人。
从腰间取出了一个药瓶子,凑到庆帝鼻子下方晃了晃。
等他收回瓷瓶的时候,庆帝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但是他手指动不了了,嘴里仿佛也说不出一句话。
怒目看着李承泽。
李承泽表情只带着淡淡的嘲弄与讥讽。
“父皇啊,儿臣许久没有叫过您这个称呼了。”
“自从我想明白您一直将我当一枚棋子的时候,这两个字就仿佛如鲠在喉一般让人难以下咽更难以说出口。”
就像一口屎味的糖果一样,让人恶心。
庆帝现如今好像只有眼睛能动似的,这让掌权大半辈子的他如何接受?
李承泽声音有些嘶哑,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有些疯狂。
庆帝呼吸变得急促,因为太急连口水和鼻涕都流了出来,那张依稀还能看的清的俊秀的脸庞变得扭曲。
想说话说不出来,想动手,手脚就如被灌入的铁汁一般,控住不了,实在动弹不了。
李承泽笑意消散掉了,冷漠的看着庆帝:“原来,疯子也是怕死的啊。”
“这些年,唯一的一次感激,怕是您突如其来的赐婚了,您大概在想着,即使月儿嫁给了我,林相也在位不久了是吗?”
大抵还想着什么成就一段怨偶吧,他心中的恶心仁的举动,李承泽完全能猜出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