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中太医也只能先医,用了一些无足轻重的补药。
“好端端的,怎么就醒不来了呢。”
……
范闲推着陈萍萍,范建在一旁走着。
“是啊,好端端的,怎么就醒不过来了呢?”
范闲:“之前没有先例?”
范建:“从未有过。”
陈萍萍:“此事太过蹊跷。”
范闲:“我在诊脉的时候,发现他体内有真气残留,应该武功很高,但真气从体内突然消散,不知晕倒和这个真气消散有没有关系。”
陈萍萍沉默:“看来他还真的是大宗师,藏的够深的。”
范闲:“春闱将近,陛下出事……”
范建:“该忙你的就忙你的,朝中二殿下的势力已经成长到不可反抗的地步, 陛下此时出事,对于二皇子只余好处而无一丝弊端。”
陈萍萍语气有些沉:“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太子出事紧接着没几天陛下晕倒,二殿下在背后……鉴察院竟然无一丝察觉。”
范闲摸了摸鼻子:“太子的事…是我做的。”
陈萍萍哑然:“你…与虎谋皮你可要注意着些。”
范闲:“我也觉得老二最近没安好心。”
他是真的觉得,这几日李承泽看他的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