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激动的睡不着,拉着伏月又是剪窗花又是挂灯笼。
每每在伏月瞌睡来了的时候,他总是会这样说。
“自从15岁出宫建府后,从来没有人陪我过过年了,二皇子府往年,就没有过年味儿。”
十分可怜破碎的模样。
让伏月恨不得当场给自己灌一壶咖啡,陪着他守岁。
不过实在困的受不了,伏月会哄着他去床上守。
两人着着里衣,盘坐在软绵绵又暖和的床榻之上,被棉被包裹起来。
时辰刚一过,伏月困的往一旁倒。
李承泽把她紧紧抱着也平息不了今日的激动。
他凑上去,湿热印在伏月脖颈。
伸手从腰间伸了进去,伏月已经睡了,这动静扰的她不禁皱了皱眉。
李承泽莫名其妙的又笑了笑,在她脖颈轻咬了一下,随后拢上衣裳,替她盖好了被子。
起身喝了几口水,然后紧紧抱着伏月,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今年朝臣的年都没怎么过好。
太子幽禁东宫,期限未定,庆帝在朝中宣布废了李承乾太子之位。
范闲又在朝中参太子屠镇一事,众人更是惊讶,不可置信。
毕竟太子在外一直是温润如玉的人设。
很多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