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脸色有些沉重。
“抱月楼逼良为娼,买卖人口这事和殿下有关系吗?”
李承泽看了一眼伏月,没忍住笑的更漂亮了:“范思辙,我如何拒绝你,你没有说吗?”
范闲:“可开青楼确确实实是你的主意,不是吗?”
李承泽:“这名字起的是真难听啊,当时我是有些意向,可……范思辙这不是找到了…新的合伙人了嘛,这抱月楼与我,可真是一丝关系都没有呢。”
范思辙的脑袋快塞到地底下去了。
包间里有些静默,咔嚓一声,众人视线都转动到伏月手里的花生。
伏月扔进自己嘴中。
“小范诗仙,不知可会包庇自己的弟弟?”李承泽笑着看范闲。
幸好自己当时没有插手。
“还有啊,你欺君这事儿,打算怎么圆回去啊?我们以后好歹也是连襟不是?该帮的我自然会帮。”
伏月轻踹了李承泽一脚。
李承泽也连忙说正事:“交换,只要你将在上京查到的东西交给我,并且对此不言,抱月楼此事我必定为你摆平。”
“毕竟,我们是连襟不是?”
范闲沉默良久。
包间中只有伏月开花生开桂圆的声音,时不时给李承泽塞几个,又给身后范无救塞上几个。
“诶,等了这么一会儿子了,也不见太子踪影呢,怎么你没找他啊?”既然范闲知道了,和长公主合作的其实是他,那他若寻求帮助只能是太子了。
范闲脸色仿佛更不好看了,眼里尽是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