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舟就在从前没学过带兵,却见过真正勇猛的军队是什么样,对他们温温吞吞的样子自然很看不惯。
“阳辽靠近边境,怎么他们就没什么血性?”
“谁说的,”茵茵不满,“从前有战事时,我们阳辽的队伍可是出了名的优秀,不少将军都特意到我们这里来补充兵力呢。”
“那怎么会……”傅元舟看着面前的士兵,实在难以把眼前的这些人和茵茵说的对上号。
茵茵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插手军务的原因了。”
“如今的政策虽然优渥,可没什么奖惩制度,训练计划也很陈旧,尖子和混吃等死的人都是一个待遇。”
茵茵顿了顿:“虽然黎国与明国交好,但谁又说的准以后如何呢?阳辽的兵可以是一群狼,却不能在长久的驯化下变成只知道摇尾巴讨食的狗。”
傅元舟很赞同她的话,能居安思危,保持自己的武力值,才是黎国能长久存在的原因。
“茵茵你放手去做,我一定会支持你。”
“你当然得支持我,”茵茵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咱们以后总不能传给孩子一个繁华但连自保都够呛的阳辽吧?”
傅元舟愣愣的将视线下移:“茵茵,我们、我们要有孩子了?”
茵茵挑了挑眉毛。
傅元舟惊喜中带着忧虑,半晌才有些焦虑的说:“茵茵,我能当好一个父亲吗?”
“怎么不行,”茵茵同他十指相扣,“同样都是新手,我们俩一起慢慢学,保准能养得比珏哥儿还好。”
茵茵说她会陪着,又提起了楚赟胖墩墩的可爱长子楚珏,傅元舟的焦虑没那么重了,点头应好。
他旋即又说:“茵茵,我多派几个护卫给你吧,到时候你就做个总揽,有什么事吩咐底下的人去做,千万别太过劳累。”
“就咱们府里的护卫,来了能做什么,”茵茵有些嫌弃,“既然是军中事,自然从军中挑人,他们还更服气些。”
傅元舟不放心:“舅舅说这些人桀骜不驯,仔细别伤着你。”
茵茵偏头看了一眼:“他们像是桀骜不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