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也并没有立时就做决定,而是说:“这事儿我得回去想想,等过几日再给你答复,好不好?”
“那、那也行吧,”茵茵说,“不过夫人随意遣个人来说一声就是。”
李夫人正要反对,楚父也赞同的说:“的确,夫人您作为李将军的妻子,的确该少与我们来往才是。”
“我是黎国商人,李将军又才洗清了身上的嫌疑,要是走的太近对谁都不好,所以亲戚什么的,夫人以后也不要再提了,我们只是一介商户,高攀不起。”
李夫人有些惊讶他们这么说,虽然依旧伤心,却也露出了些属于当家主母的理性来。
眼见着李夫人被李公子扶着出去,楚父才问茵茵:“茵茵你觉得这事儿是真的吗?”
“不无可能,爹你不是心里也这么觉得吗,”茵茵看向父亲。
“我记得李将军刚被调到边境驻守时,我跟着爹你出门,曾听闻李将军命人在边关找寻什么人,只是他们防着咱们黎国人,并没露什么消息出来,我们也没去打听。”
“如果说李将军是帮着李夫人在找我外祖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我觉得像娘这么聪明又厉害的女子,对这样一门亲戚提也不提,要么是不想带累了他们,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所以,结合刚才李夫人说什么原来如此、难怪娘没给他们送信的话……”茵茵小心的说,“爹您觉得,这李将军家,会不会是和小姨母去世有关系的那家啊?”
楚父拧着眉头在原地踱步几圈,同茵茵道:“肯定是了。”
“不行,咱们不能在明京久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算计,叫咱们误打误撞的一头撞进去。”
“管他们怎么回话,咱们先收拾行李,直接回家去。”
“也行,”茵茵赞同父亲的话,“从前害怕李家用什么强硬的手段将宅子拿走,如今知道是娘的亲戚,不管认不认,只要说开了,就不怕他们使手段。”
茵茵转而又说:“爹你一直没回去,大哥也着急着呢,我们这会儿回去,说不定刚好能赶上嫂嫂生产。”
“到时候咱们一家都在一起,家里添了侄儿侄女,又买回来宅子,家里俱是喜事,爹你又能和娘絮叨许久啦!”
“你还少说了一件,”楚父板着脸,“是不是还得加上你的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