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去找一门新炮和一批新式炮弹来。”
后勤旅的人连忙去搬了一尊新式大炮和一批新式炮弹来。
“谯山,你用新式大炮开一炮。”
一个炮兵抱起一枚炮弹塞进炮管里,远远地拉动引绳,大炮轰鸣一声,剧烈往后震动一下,将炮弹射出去,炮弹在几公里之外落地发生爆炸,掀起巨大尘埃。
“农长耕,你把炮弹塞进你们做的炮管里。”李奎勇抱起炮弹,往自己做的炮管里塞,到最后一段时,塞不进去,又转了转炮弹,再往里塞,仍然塞不进了,李奎勇再转炮弹,依然塞不进去,接着再转动炮弹,二十多斤的炮弹,一会儿就让李奎勇脸胀得通红满身是汗,即使这样炮弹也塞不进去。
“行啦,别塞了,你塞到下辈子,也塞不进去。”李定国面色严厉地说道。
“农长耕,你现在知错了没有?”
“知错了,求大都督责罚。”
“你父母坟在哪里?”
“在南阳府,我也记不清了。”
“好,以后如果我还在便替你祭你父母,拖出去斩了。”
“大都督,饶命啊。”农长耕这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大都督,不可因小过而诛大将。”
“你们都不用求情,我希望你们记住,谁不按标准生产,无论是谁,一个字,斩。”
借农长耕的脑袋,工业标准在各个工种都推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