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欢愉声戛然而止。
“该死的!你有没有点眼力劲?迟不来早不来,非要这时候来!”
只听到里面一个男子怒骂道。
陆云不敢还嘴,但也不能就这样绕过去,否则一定会被这些恶人狠狠告一状,说自己偷懒。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里面传来一阵云雨后的味道。
榻上一女子害羞的依偎在男子怀里,肤若凝脂,脸上还带有云雨后的潮红。
“超常师兄,这儿还有人呢……”
女子发出一声娇呼,显然这个超常师兄的手又不老实了。
“人?哪里有人?他能称之为人吗?”
男子看着门口熟练倒马桶的陆云,嘲笑道。
女子又一声娇呼,面露羞涩的道:
“那他也是个男的。”
床上男子故意放大嗓门嘲讽道:
“男的?长了就一定是男的吗?一个连丹田都没有的废物,毫无内力,恐怕对上你都会被夹断。”
女子害羞的转过头去,男子则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陆云还没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又开始了……
这样的场景,陆云已经见怪不怪。
他甚至连头都没抬,面无波澜的走向下一家,只是狠狠把木桶把手攥的更紧。
干完活,陆云回到居所,还是那个比猪窝强不了多少的杂物间。
他又拿起了那块玉佩,细细品味着血红的彼岸花,那么的鲜艳夺目。
不对!原来最后一个格子是空着的,现在也已经到了2,它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