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身手矫健，步履轻盈，可不像是普通的江湖卖艺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来这里散播谣言，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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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秦夜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不说？”

锦衣男子冷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扣住秦夜的手腕。

“大哥，疼……疼……我说，我说……”

秦夜装做扛不住的样子。

“我……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我就是个跑江湖卖艺的，走南闯北，见的人也多。”

秦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开始编造起来。

“大概半年前，我在……在沧州，对，就是沧州！在那里，我有幸见过那位王员外一面。”

“王员外？”

锦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你确定是王员外？”

“千真万确！”

秦夜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位王员外，出手阔绰，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当时他喝多了酒，拉着我聊了半天，还赏了我不少银子呢！”

“他跟你聊了什么？”

锦衣男子追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些家长里短，生意上的事情。”

秦夜故作回忆。

“不过，酒过三巡，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然后呢？”

锦衣男子逼视着秦夜，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后……然后他就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晋王的秘密！”

秦夜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他说，他手里掌握着晋王谋反的关键证据，还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一定是晋王干的！”

秦夜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锦衣男子的反应。

“他还说了什么？”

锦衣男子沉声问道。

“他还说……”

秦夜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锦衣男子的胃口。

“他说，晋王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豢养私兵，还跟一些江湖上的邪门歪道勾结，图谋不轨！”

说着趁锦衣男子一个失神，秦羽抽回手，冲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