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走吧?”
“可是,这位先生还等着让我赔他五万块钱的乾隆官窑瓶子呢!”
小摊摊主使劲咧了咧嘴,赶紧迎了上来。
“呦,韩爷,这话怎么说的,怎么还惊动您了……”
老韩一皱眉头,叹口气道:“不是我说,大春啊,怎么又是你啊?你要是成天指望着讹人做买卖,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把摊位给你收回来。”
“别啊……韩爷,我这不是闹着玩呢嘛!”
“闹着玩?你闹着玩都玩到我们家少爷的头上来了?”
“我……我哪敢啊,这不是不知道是少爷下来视察嘛。韩爷,对不住,我再也不敢了。”
“和我说有用吗?”
“对对!”这叫大春的小摊贩赶紧朝洛川和令狐楚讨好一笑道:“对不住了两位,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不坚持是乾隆官窑粉彩啦?”令狐楚没好气地问道。
“不不……不了,开个玩笑。”
“不用赔五万了?”
“哪能啊,您说得对,这就是个工艺品……一分都不用赔,只求您大人大量原谅了我。”
洛川笑了笑,伸手拿出了五十块钱递过去,正色道:“当个花瓶,五十块钱还是值的。所以,该赔还得赔。不过,假徒施诈,藉以取利,天长日久,背运反噬。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干,小心生儿子没小揪揪。”
就这样,在如此声势之下,洛川和令狐楚不仅挽回了面子,还赢得了一片艳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