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陪嫁的女儿的,叫白灵心。哼,一个卑贱的小小庶女,竟能有如此成色的玉佩,岂不是暴殄天物?玉佩合该是我的!”
安颜眉头紧皱,“白灵心在哪里?”
“我让我爹把她卖给一个古稀老头当小妾,她在路上跳河自尽了。”白莹心的语气带着轻蔑和快意。
安颜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但是她脸上满是疹子,嫌脏,下不去手。
她现在还不能死,但多的是法子让她吃苦头。
银针深深地扎入,白莹心痛苦地扭曲起来,青紫色血管凸显,在白皙的皮肤上愈发可怖。
解毒的法子很多,安颜选了最粗暴、最伤人的一种。
等吴蒙在门外小声试探地询问时,安颜才停下动作,让他们进来。
吴蒙吓了一跳,他娘身上几乎被扎成了刺猬,他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小医仙,我娘她没事吧?”
安颜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在质疑我?
“哈哈,有小医仙出手,那肯定药到病除!诊金我准备好了!您过目!”
安颜看了一眼,金银珠宝一大箱子,看着价格不菲,勉强行吧。
于是吴蒙眼睁睁地看着安颜从白莹心的身体里拔出来十几根手掌长的银针,好可怕,他这下是什么旖旎心思也不敢有了。
毒血从哪里放都可以,安颜戳破了她的手指,十指连心最是疼,硬挤把黑色的血挤完,直到流出了正常颜色的鲜血才算结束。
安颜在桌边写了药方,“一天三次,连喝两天就能恢复原貌。”说完拿着东西就离开了。
吴蒙眼见着白莹心的红疹已经消退不少,连忙吩咐手下人去抓药去。
安颜离开客栈后,去了趟淮安,白莹心的娘家就在淮安。
诊金刚好用来打点,追查二十年前的事情。
由于时间间隔实在太久,得到的消息和白莹心所说大差不差,白灵心确实在送嫁途中跳了河。她不会泅水,那条河水流湍急,也找不到尸首,便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