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看着她这副受惊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臂:“行了,别那么紧张。”
她收回手,瞥了一眼地上依旧昏迷的阿煦,眉头微皱:“你刚才说,这白雾不会有后遗症?”
执事长老连忙点头,语气斩钉截铁地保证:“不会!这只是龙族的一种古法制剂,专门用于安抚发情期失控的雄性,不会伤害他的根本。”
言姝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心里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她又看了看执事长老,沉吟了一下,很真诚道歉:“刚刚真的是对不起。”
执事长老连忙摇头:“没事没事,这不是您的错。”
言姝也不再多说,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再多说几句,指不定这群雌性又要顺着话头开始向她请罪,甚至开始琢磨她的态度变化。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去忙吧,我想在这待一会。”
执事长老见她没有再追究,连忙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阿煦。
等房间终于安静下来,言姝才缓缓收回视线,重新落在阿煦身上。
他的脸色恢复了些许正常,呼吸也平稳了许多,狐狸耳轻轻颤了颤,尾巴松松垮垮地垂在地上,失去了以往的灵动。
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明明之前还是浑身在发情的骚狐狸,结果一转眼就被迷晕了,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言姝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语气里带着些无奈:“你可真是让人操心啊。”
可惜,被迷晕的阿煦完全听不见,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耳朵,似乎在回应她的触碰。
言姝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神柔和了一些。
-
言姝坐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天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闹得太凶,这几天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人再来打扰她,没有人再试图让她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