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山开口了，“大哥之前蓄养战势，应当对此十分敏感的才是。”

杨震的嘴角一扯，他之前蓄养战势不假，但是这势已经被涂小山破掉了。现在，他对此一点也不敏感，甚至比寻常人更加迟钝些。

“势？”，倒是王竹马的内心闪过同样的疑惑。他重来的很多次，从来没有遇见过杨震，也没有遇见过其他走战势一道的人。因此，他对于势其实十分陌生。

涂小山继续道，“这天地间，一草一木，一气一尘皆可杀人！有天时有地利也有人和，这些都可以被称为势。”

“此刻，在战台上，便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落在了林克学长的对面。所以，我说林克学长的处境十分不妙。”

王竹马还是不解，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在战台上这样显着的实力对比前究竟有什么用。

倒是杨震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格外凝重起来。他就算对势的感知迟钝了，可是认知一点也不迟钝。战台之所以算是一个比较公平的较量环境，是因为双方的天时地利几乎是均等的。但是现在，涂小山说天时地利人和都落在了对面……

杨震不理解对面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相信涂小山说的话。

叶不凡也靠近了过来，“我感觉不太妙，那人是谁？给我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涂小山补充叶不凡的语穷道，“诡异、神秘、强大……”

“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是二哥懂我！”

涂小山回头看了眼观众席，苦笑了一声：“现在，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了。”

“感觉到不妙，甚至在心底里觉得林克学长会输……”

周边几人听到涂小山的话语，都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可当他们回头看向之前明明很躁动，现在却寂静无比的观众席时，都忍不住沉默了下来。

“这股势在变得明显……”

王竹马还是不能理解，那所谓的势又是如何能影响战台上如此明显的实力对比的？明明一个是和他差不多的丑女孩，而另一个则是剑主亲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