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的也不对吧?”
姜桉扶着额头欲哭无泪,老太太冷不丁的夺过,愣是冲俩孙翻了翻白眼:“两个兔崽子!宽!”
“啊?宽啊,宽大的银杏叶盛放,
还真的是顺了!咳咳,老婆子陪桉桉玩过家家,
日落西山三尺高,银杏树下,老婆子跟我手拉手。桉桉站在中间。”
语毕,他不忘补充几句吐槽:“什么嘛!搞了半天,全是爷爷和奶奶婚后流水账日常,走走走,不玩了。还老婆子跟我手拉手!肉麻!”
“既然是写给我的,那你们就别看了嗷。桉桉,奶奶收着。”老婆子心里美滋滋的,拿着册子就爱不释手。
姜桉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内容,不断呢喃:“日落西山三尺高……六尺……银杏树下……三尺等于……”
“妹妹,有过这段吗?”见她失神,姜杭扯了扯她的衣袖,姜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头痛感再次持续着袭来:“太久了,我不记得了。大哥,三尺是多高?”
“那还用说,肯定是……啊?你说什么?三尺?我问问度娘啊!”
姜桉只觉得没救了,将最后的希望寄托给姜检:“二哥?”
“别看我,我学文的。”
“算了,你们都靠不住,”她算了一下,大概是100cm。
银杏树下……
“哥哥们去叫人拿把铲子过来,悄悄地,别让爸爸看见了。”她在银杏树下的大致位置走走,
记忆里就是这个范围是她玩的最多的地方。
“桉桉,你要干嘛?”
“就,这吧!往下挖三尺,也就是一米左右。快去。”她催促道。
兄弟俩一向对妹妹唯命是从,还真吩咐人去拿了把铲子过来。
“丫头啊,你是觉得,爷爷留下的东西在这?”姜老太太对她的做法越来越琢磨不透。
姜桉:“我只能说猜,因为奶奶您一直跟我说桌子,我受伤那天我梦见了爷爷,后来我从床上翻下来,
发现了镯子的窍机。就大胆猜测,您说的,是镯子,不是桌子。”
“铲子来了,我有预感,绝对在里面!”姜杭从佣工手里夺过就吩咐:“看好门啊,别让人进来了。”
佣工:“是。”
厚重的中式深棕色大门关闭,姜杭用力往下挖,心中的期待感也一点点飙升。
最后几乎挖了一米五,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