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周围的消毒水气息不断充斥着她的鼻尖,她很想就此睁开眼睛,却发现怎么样也睁不开来。
“桉桉。你醒了?先别乱动,你眼睛上还蒙着药。”
玩完了,一阵强大的恐惧感袭来,不会是瞎了吧!
“我是……”
“还说呢,你从吊床上摔下来,我看啊,伯父应该是不会再将那玩意留着了。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把医生叫过来。”姜检从父子跟着医生去办公室起,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姜桉床前。
“没有。”
房门外,姜父从办公室门出来时便冷了脸,见到女儿醒了又不忍心责备,
只是压低声音吩咐儿子:“去,带人,去把桉桉房里的吊床拆了,买一张豪华的大床换上,桉桉那边我去说。”
“行吧那就。”
小时候妹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