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桉!桉桉!哎哟!桉桉哟!”
“奶奶,我是桉桉。”
搅着搅着碗中的粥,姜桉倏忽想起三爷爷说的话:‘大嫂神志不清了,即便是清醒了你去问,她也是说不知道,’
既然清醒时问了说不知道,那不清醒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思及此,她轻声细语的问道:“奶奶,爷爷生前,是留下过一笔钱对么?您知道在哪吗?”
“桉桉!桉桉!”
“我是桉桉,您知道吗?”
“知道!桉桉!”
看来也问不出来什么来……奶奶目前除了桉桉就只有桉桉。
“算了,咱们再吃一口吧!”
“好!桉桉!”
中途手机响了声,有了之前在婚礼上丢手机的前车之鉴,她现在基本上都是选择不静音。
师父回了个句号,什么意思?
她打字飞快:“我回羡云了。”
师父:“?”
“家里准备破产闹分家。爷爷生前留了一笔钱,奶奶神经错乱,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哪。”
师父:“奶奶说什么?”
“一直叫我名字,桉桉。”
那头的人此时还在晚宴上的二楼半圆围栏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思索片刻回复:“要多少钱?”
“”她还特意数了一下才发过去。看得那人脸黑如锅底,
恨不得隔着屏幕,顺着网线过去就给她来一下:“乖徒儿,零上辈子救过你命是吗?”
好好好,不愧是师父,怼起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姜桉越来越好奇,她这个阴差阳错认的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但凡有一点点熊心豹子胆,绝对回一句‘对’来气死他
“两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