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完全没有伤害力。
祁厌居然会有这么可怜的一面,看上去根本不像装模作样,最后只是无奈环绕周围,“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坐在这里可以吧。”
祁厌点点头,乖乖地坐在台阶上。
安辞念觉得这样的祁厌实在不像话,这个人第一次就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她,第二次莫名的出现,还说让她离婚,甚至追来了北城,这样的陌生人只会被别人觉得是变态,就像罗河才对。
可是一次次出现,相处,她没有感受到对罗河的那种厌恶,反而生出了陌生的熟悉感。
难道祁厌是我八岁之前就认识的人?
她没有别的地方还能联系她跟祁厌的关系了。
“小顾,我的身份有消息了吗?”
安辞念拿着手机,这也许是她跟祁厌唯一的有可能认识的线索。
不到一会儿,安辞念就提着袋子坐在祁厌的身边,拿着棉签倒着酒精,先消毒,毕竟手套有细菌,容易感染。
清清,你还记得吗,以前我打架的时候,你也这样帮我处理伤口,那些记忆痛苦又带着有你的美好,我不会遗忘,这么多年我都在找你。
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为了你,我很想念你。
在安辞念看不到的视线,祁厌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可怕,司权说你死了,让我忘记你,好好跟着他,可是清清,我要是能忘记早就忘记了,既然我找到你,我一定会让你跟谢喻安离婚,把你带走。
“这几天不要再戴手套,那个,刚刚那个人是你的助理吧,等会你让他把这些药带回去,我就先走了。”
要不是看在祁厌帮她赶走罗河这个可怕的人物,她又不是狠心的人,否则真的想走,再不走谢喻安就要打电话了。
就在安辞念起身,祁厌的左手又拉住了安辞念:“辞念,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这么好的机会,他舍不得让她离开。
安辞念皱着眉,她已经帮祁厌处理好伤口了,他们之间两清了。
“放开我老婆!”谢喻安的声音在安辞念的身后响起。
一只手搂着安辞念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打开祁厌逾越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