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这么说,也行吧。”
其实越这般,反倒好打交道。
明明白白,总不会叫人吃亏。
……
……
咸安四年,六月初八。
是柴善嘉八岁生辰。
这一日到来以前,来自京城王家的贺礼便送到了。
也不知王玉珠从哪儿寻来一只银手镯,鱼鳞纹的,工艺那叫一个糙。
柴善嘉收到的时候都疑心是她亲自上嘴啃出来的花纹。
心说,友谊也没到这份上啊……
结果,这玩意儿看着不起眼,内侧有一机关纽,摁一下便能激发出一尺来长的细丝,这丝的材质柴善嘉也说不好。
这时候应是没有钢丝的,但,铁丝看着又不像……
凌小八新奇的拿着它切了糕、切了瓜,再想去切廊下的承重柱时,好悬叫拦住了。
总之,在王玉珠的眼里,柴善嘉怕是总有和人生死搏杀的时候。
说起来,这几个月柴善嘉收到的来信和物件很是不少。
可奇怪的是,霍十二说好了写信,一直收不到。
倒有个叫君珩的?
……弄得跟至尊红颜似的,总给她写骚扰信。
笑死,根本不认识!
奇奇怪怪!没眼看!
……
此后不过半月,章家宗子之争落下帷幕。
与前世结果相同,胜出的是章镜。
且这回,他赢得更猛烈了一些。
因此至六月末,章镜将店铺诸事暂交托给柴善嘉后,启程返回了相州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