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豆蔻迎上前,挺直腰杆子闭起眼,稳稳扎了个马!
贵利家又劝:“哎呦大姑娘诶,可不能这么说话,不就是支钗吗?我们太太也不是那等没见过好东西的。
这不就是个意思?您但凡认个错,罚个物件,这事也就过了!往后等缓和了,东西或还能还给您……”
柴善嘉见这主仆二人犹在唱双簧,从床上彻底坐了起来,淡声道:“再说一遍,都给我滚。少在我这儿做张做致,丢人现眼。”
“你——”
郭梅娘叫贵利家的死死抱住,却是红着眼睛咬牙道:“你今日给也得给,不给也得——”
“太太!”
贵利家的似乎在惧怕什么,竟一把捂住了郭梅娘的嘴。
“唔唔……唔!”郭梅娘扭得跟头年猪似的,若非贵利家的有把子力气,怕是窜柴善嘉脸上来了!
柴善嘉心下一动,突然道:“一定要我东西才行?”
“唔唔……轰开我!”
“大姑娘?”
柴善嘉掩住眼底异色,淡淡道:“那支钗不可以。”
“大姑娘是说?”贵利家的一放松,终于叫郭梅娘挣脱开来。
但郭梅娘也没动,悄摸拿眼看向柴善嘉。
“钗不可以……”
柴善嘉半垂着眼睛,实则紧紧盯着这对主仆的反应。
“银子……?新裙子?玉佩?手巾帕子?”
试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
柴善嘉淡淡拍板道:“要不就……”
“手帕可以。”郭梅娘抢着道。
柴善嘉笑了。
“要不就把我擦脚巾拿走吧,刚好也旧了,不软和了,拿走我另换一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