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得童姨莫名心慌，不敢正视。

别扭且拙劣的偏头垂眸，轻扇自己一巴掌，“你看我这张嘴，好好的怎么就说了那些话，又让你想起你妈了。”

林晚棠大方无声的看着她的表演，一动不动的看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随意和好糊弄。

童姨每次偷着抬眉偷瞄，都正好撞在林晚棠眼里，几次之后尴尬的遮掩不过去，破罐子破摔也不躲躲闪闪了。

“你这表情有点儿吓人，像是要吃我一样。好好的，你今天是咋回事儿？”

“童姨，我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我妈她到底什么情况？”

“哪儿，哪儿有什么情况！她不是识人不清，谈了个糟心的恋爱之后，那啥，就是那啥，突然有了些感悟，打算为自己活一回呗。还能有啥情况？”

“童姨，别骗我了。我已经从别人那儿听到了，我妈她，…”

“你听到了什么？”

“我妈她已经死了，打不打？”

童姨当场咋呼起来，拍着桌子脸含怒意，“你胡说什么！不是，特么的谁跟你胡说八道的，我去扯乱他的嘴，我不打死他我，告诉我是谁，我现在就去。”

林晚棠能看出来，童姨现在的生气很真实，并不是演的。

“我爸说的。”

轻飘飘几个字，直接让炮仗哑火。

错愕，不可置信。

“你爸？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他不会。对，他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