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由的又想起那个人,想起他留下的那封信,还有月南舒的话。
“大叔,摆渡使上面是谁啊,你有没有见过上面的人,还有这遇舟城的城主,是男是女…”
南舒梨有很多疑问。
但才开口就被大叔打断了。
“梨姑娘,我被调到别处去了。现在已经与你告别,我该去上任了。”
他弯腰行礼告别,起身已在另一艘摆渡船上。
小船带着他快速跳跃,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南舒梨张张嘴,半抬的手无力垂下,“走得这般急,就不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吗?”
码头的喧闹杂乱的传过来,把这里对比的格外冷清。
南舒梨垂头丧气的走到菜地,在梨树苗旁边坐下,手指摩挲着树干,眼睛放空。
“都想看你长大,都在期盼你结果。可是,有谁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长大结果。”
连一丝风都没有,更没有突然出现的回应。
夕阳西下,天上罕见的有些晚霞,映照在水面,河水的黑色浅了一些,透了一些。
金色斑驳跳跃,像一尾尾小金鱼在水面嬉闹。
南舒梨从没有头绪的瞎想中回神,走到河边看了会夕阳,渐感疲乏,才想起来今日奔波思虑一天,还什么都没有吃过,早就饿过头了。
疲惫袭来,更加不想做饭。
进屋摸了包红豆饼囫囵吞下,又灌了几口凉水顺顺喉咙,把今天对付过去。
只是吃过东西后,似乎给了身体信号,一下子放松下来,更加困倦,眼皮重的快撑不开,身子也站不稳了。
打着哈欠爬上床,倒头入睡。
只是,睡得似乎不怎么安稳。
眉头紧锁,浑身紧绷着,时不时抬手动脚还翻身,看起来在梦里也特别忙。
不一会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连呼吸也紧促起来。
喘息声渐重,慢慢开始不稳。
再后来,呼吸就乱了。
双手握拳用力,能看到青筋暴起。
大颗的汗珠混成一片,将衣服浸湿。
呼吸很困难,她不得不张嘴呼吸,但仅仅只能缓解。
眼皮在无序的跳跃,很努力想睁眼,但一直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