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请假没有去学校。
我和小云都感冒了,一直打喷嚏,流鼻涕,把鼻子快擦破了。
没办法,药吃了,就是不见好。
那场暴雨在我们回家以后就慢慢停了,第二天晴空万里,附近的人根本不知道昨天雨里发生了什么。
小院的主人出现了,那口井又被围到了院墙里。
我去看了一眼,水边加盖了井沿,旁边还做了石头围栏,安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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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来了一辆小货车,车厢是空的,一群小孩子追着看热闹,引来不少大人打量。
我懒洋洋的靠着墙,站在院子门口看热闹,结果货车停在我面前。
二爷爷从车里走下来,后面又下来一个男的。
二爷爷当了多年的校长,个头高,脸方正,人也壮实。往那一站就很有压迫感,不怒自威,比学校里的那些老师更吓人。
所以,他一出来,围观的小孩子都被吓得躲起来了。
“小白?”
“二爷爷。”
“看来还记得我。”
二爷爷的声音洪亮中正,有一种厚重感,像大山一样立在那里,迫人的很。
一开口,连路过的狗都突然跑了。
大人们远远的看着,窃窃私语,纷纷猜测二爷爷是个大领导,都不敢靠近。
“你妈呢,在家不?”
“在屋里。”
“那进屋说吧。”
二爷爷话不多,直接进了院子,“白梦。”
他们进了院子却不进屋,我搬了椅子让他们坐在院子里。
妈妈要倒茶,被二爷爷拒绝了。
“不用忙活,咱们直接说正事儿。”
“二叔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