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检方对他的起诉刑期是有期徒刑两年,那么两年再加一年权赫俊就只会被法院最多判处三年的有期徒刑。
甚至,如果检方认为权赫俊与郑俊英等人是共同犯罪,而他的犯罪程度较轻的话,他可以只获刑两年并且在几个月后再向法院申请保释,如此一来他在监狱里所待的时间不过只有几个月而已。
这就是韩国法律的漏洞,事实上任何国家的法律都有漏洞。
了解完这些情况后,周文海觉得自己能够最大程度帮助权俞利的就是帮她的哥哥将刑期判到最低。
首尔市铜雀区
滴……
周文海打开门进入家里,在玄关处换鞋时,他发现徐贤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了。
“红薯,你在想什么呢?”
从今天以后徐贤多了一个昵称,那就是红薯。
“我没想什么”徐贤转头过来对他傻笑着,“你刚刚叫我什么?”
“红薯啊。”
“别这样叫我。”
徐贤佯装生气道。
“为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吃红薯吗?”周文海走过来捏捏她的脸蛋说,“你的脸也不像之前那么有肉感了。”
“别这样。”
徐贤双手捂着脸颊,周文海吻了上去,两人吻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后他去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丈夫回来你都不给我准备好水喝,你怎么做人家妻子的?”
周文海和她开玩笑道。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所以没想到那里去。”
徐贤咬着下嘴唇,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怎么心情不好了?今天心情不好的人应该是我吧,红薯小姐。”
周文海喝了一半,他将杯子拿给徐贤喝水。
“不是,一想到你要去参加那个节目,我就……”徐贤又变得愁眉不展,她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而且在你回来之前我接到了泰妍欧尼的电话,她怎么也知道你要上那个节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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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接刘部长的电话时泰妍她就在身边,她都听到了。”
周文海在她身边坐下,他牵着徐贤的手在那儿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捋着。
“泰妍欧尼说她想去上那个节目,还问我知不知道这件事。”
“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不知道了。”
徐贤将头靠在他的腿上,她自己的双腿则翘在沙发的扶手上。
“泰妍欧尼有可能吗?”
周文海俯身吻了她的脸颊一下说:“没有,因为她也上过这个节目。”
“那你会选谁和你一起上这个节目。”
徐贤一下子坐起来问道。
“我暂时还没考虑清楚。”
“是luda xi吧?”
徐贤再次提起李露朵。
“绝对不是,你怎么老是要想起她?”
“胜利欧巴不是说过吗,她可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