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一旦真相大白，自己的政治生涯将彻底终结。但看着吴云娜决绝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好，我答应你。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安排好一切。”吴云娜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片刻后，她点了点头。

看到王有山真生气了，吴云娜有些害怕。她就像一只受过惊吓的小鹿，对谁都怕，对谁都不信任。

车外，夜风吹过，仿佛也在为这场充满纠葛的对话而叹息。于志军的目光始终在四周逡巡，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悬在车内这场交锋之上。

车内，王有山瞧着吴云娜那满是防备与恐惧的模样，心底一阵刺痛。他极力放缓语气，轻声说道：“云娜，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只是这事太过重大，得好好谋划一番，不能草率行事。”

吴云娜小声嘟囔道：“你权力大，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我怕你到时候又反悔我能怎么样？”

王有山忙不迭地保证：“不会的，云娜，这次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吴云娜轻哼一声，“你的人格？你早就没有资格谈人格了。”

王有山神色正重满脸诚恳道：“不会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我会拟一份详细的坦白书，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我和你、我和姜春成之间的那些事，毫无保留地写清楚。”吴云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王有山会这么说。

许久，吴云娜像是鼓起莫大勇气，开口问道：“王有山，你打算怎么公布这份坦白书？”王有山沉思片刻，回应道：“我打算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真相说个明白。”

吴云娜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这意味着你会失去一切，权力、地位，还有声誉……”王有山苦笑着叹口气：“事到如今，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而且，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又过了一阵，王有山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云娜，你被黑桃组织囚禁这些年，他们有没有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