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您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啊?”
“是生病了吗?”
“媚儿曾经学了一些岐黄之术。”
“可以帮你看看。”
虞媚说着,就要去脱秦布衣的衣带。
“我那方面没问题。”
“你别乱来。”
秦布衣头都大了。
虞媚这搔娘们儿,直接握住了把手。
“这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
感受到小秦布衣的活力十足。
虞媚不解的问。
在她看来。
秦布衣这手感,纤手难握的规模。
她心里都有点害怕的。
虽说努力在秦布衣面前表现的很勾人很妩媚。
可虞媚也是未经人事。
她其实也有些紧张。
和秦布衣贴贴,在秦布衣面前表现的这般放浪。
完全是想着取悦秦布衣。
或者说,想得到秦布衣的信任。
她本想着咬咬牙,忍着疼痛,就当被蜜蜂扎了一下。
赶紧完事儿,这样就能让秦布衣放心她。
可真要这么做的时候,虞媚也是紧张无比。
她能够感觉到,秦布衣已经被她撩拨到快要炸裂的边缘。
以秦布衣这架势。
虞媚已经能够想象,待会儿的血战有多么恐怖。
然而秦布衣深呼吸了几下。
抓住她的纤手,摁着她,没让她在胡来。
秦布衣若不是因为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儿。
怕玩儿废了身体。
今儿个说什么也要让虞媚这搔娘们儿求饶才行。
可现在,是真的不行。
再过两年,秦布衣一定让她惨叫着求饶。
压下升腾的火热,秦布衣稳住心神,奋笔疾书。
誊写资料,转移注意力。
只是鼻尖偶尔传来的两缕幽香,实在有些难以静心。
虞媚目光幽幽的望着秦布衣。
眼眸如水。
秦布衣没有随随便便就这么要了她。
虞媚还是有些开心的。
只是,她有些不解。
自己这样的大美人,难道没有魅力吗?
要知道,在襄阳的时候,不知道多少男子想对自己图谋不轨。
要不是庞莱老将军派了亲卫部曲保护。
她只怕早就被那些猴急的男子给欺辱了。
自己曾经一颦一笑都能让男子疯狂。
可在秦布衣这里。
虞媚自认为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
身子都贴在了秦布衣怀里。
就差褪去衣物,身无一物的主动送到他嘴边了。
秦布衣也郁闷。
他不是啥好东西。
这辈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