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雨欣和郑雪琴看到新闻，下意识就把所有功劳，都放在了林鸣身上。

她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王冰凝明明只是依靠自身影响力卖广告而已，怎么才过了几天，就推出了一款王牌美妆产品？

这里面的各个环节，随便一环，就要至少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打通。

林鸣难不成有时间机器？

“妈，你刚才还说林鸣办不成，如果办成了就把脑袋摘下来给他随便踢……”

李雨欣心态复杂，但看着郑雪琴难看的脸色，却又觉得有些荒诞可笑。

她虽然也觉得林鸣不行，但至少没说这么狠的话。

“我只是说着玩，而且，还没确定一定就是林鸣做的！”

郑雪琴含糊其辞的说道。

“况且，王冰凝的集团这么大，一个市场爆款也没什么用，她还有几个亿的债务呢！”

听闻此言，李雨欣忍不住点了点头。

母亲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说的却不是没有道理。

一款产品卖的再多。也不过就能赚几个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