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嫣眨巴着大眼睛,满是疑惑地凑近罗刀,轻声问道:“罗刀,陈道宗那家伙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罗刀微微耸肩,一脸不以为意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见不得咱们过得好,跑来说几句风凉话,想给咱们添添堵罢了,甭理他。”
楚乐乐一听,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嘲讽:“那陈道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一肚子坏水,心黑得很呐!整天就琢磨着怎么给别人使绊子,这种人,迟早遭报应。”
另一边,陈道宗“啪”地挂断电话,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中尽是鄙夷:“哼,罗刀那小子还敢嘴硬,真是不自量力,就凭他也想跟我斗?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站在一旁的安若然赶忙附和,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跟着嘲讽道:“就是就是,陈老师您说得太对了!罗刀这次跑去翰国搞综艺,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到时候肯定输得底儿掉,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看他还怎么在圈里混。”
陈道宗听着安若然的吹捧,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里透着满满的算计与得意:“罗刀这会儿是蹦跶得欢,不过他得意不了多久了。等他输得一败涂地,咱们就在国内大肆宣扬,说他丢了国人的脸,给他扣上民族罪人的大帽子,把舆论都引到他身上,让他彻底翻不了身,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要知道,墙倒众人推,到时候他孤立无援,只能自认倒霉。”
“陈老师,您这一招可真是高啊!”安若然满脸谄媚,一个劲儿地给陈道宗拍马屁,“跟着您,我可真是长见识了,以后还得多跟您学学。”
陈道宗愈发得意,下巴微微扬起,像个指点江山的霸主,“学着点,安若然,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次咱们必须得抓住机会,把罗刀这颗绊脚石一脚踢开,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咱们也好顺顺利利地称霸这圈子。”
安若然在一旁暗暗握紧了拳头,眼中恨意汹涌。他心里一直憋着股火,暗暗想着:要不是罗刀,凭自己的本事,早就该一炮而红了。之前辛辛苦苦唱了一首自认非常好听的歌,满心期待能收获网友的喜爱,结果不但没得到认可,反而遭到网友的无情嘲讽。
每次一想到这里,他就气得咬牙切齿,仿佛罗刀就是那个夺走他气运的罪魁祸首,如今有机会踩罗刀一脚,他怎能不兴奋,怎能不尽全力。
陈道宗撇了一眼安若然,把安若然表情变化看在眼内,暗道:安若然这种人心思狭小,最容易挑拨只要自己动动脑子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这种人最好利用了。
等他没利用价值再一脚把他踹开,甚至把一些帽子扣在他的头上,让他当自己的备胎背黑锅的最佳影响目前他还有点利用价值,暂时先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若然啊,好好跟我干我不会亏在你的。”
“现在我手下成立了斩刀联盟,集拢了整个国内许多顶级的坐骑家,我想要让谁红就能让谁红,想要谁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就混不下去。”
安若然忙拍马屁,夸陈道宗厉害。
心里也听出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更加谨慎小心拍马屁。
陈道宗非常满意安若然的态度。
这时,一直竖着耳朵听陈道宗高谈阔论的安若然,像是突然从陈老师编织的必胜美梦中惊醒了一般,犹豫着开口问道:“陈老师,要是……要是罗刀赢了怎么办?”
陈道宗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瞬间一愣,脸上的得意劲儿像是被一层薄霜覆盖,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随即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问题的嗤笑,仿佛安若然问出了一个世间最愚蠢的问题。
“他?罗刀?绝不可能赢,绝对不可能!”陈道宗一边大笑着,一边用力地摆了摆手,那笃定的模样像是已经站在了胜利的领奖台上,亲眼见证了罗刀的惨败。紧接着,他来了兴致,开始掰着手指头,给安若然细细分析起罗刀必输无疑的缘由。
“首先,你看看罗刀那临时抱佛脚学韩语的架势,能学到什么程度?
韩语水平绝对差得一塌糊涂!唱歌最重要的就是发音,他连韩语的基本发音都拿捏不准,到时候一张嘴,歌还能唱出个什么味儿来?
观众听不懂,评委皱眉头,这就是他的致命硬伤,直接就能把他的表演给判‘死刑’了。”陈道宗说得眉飞色舞,脸上的轻蔑之色愈发浓重。
“再者啊,”他微微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翰国那些评委,骨子里可都是排外得很呐!对咱们国人,多多少少带着些歧视。咱就说罗刀就算使出浑身解数,把歌唱得再好,那些评委能轻易给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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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会鸡蛋里挑骨头,拿着放大镜找罗刀的毛病,就盼着把咱们中国人打压下去,所以啊,这关罗刀根本就过不了,他再有本事也白搭。”
陈道宗越说越起劲儿,唾沫星子都快飞溅出来,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翰国人的文化属性和咱们大不一样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