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不敢说那个朋友就是他自己,只能以旁观者的口吻说出自己内心的秘密。
祝滢滢震惊地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件事,有点荒唐,不过她也没有资格去点评任何人,只能说:“女生想要离婚是她的自由。”
“如果是你,你会离婚吗?”
“我?”祝滢滢仔细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当然!一场充满欺骗和报复的婚姻,根本就不会幸福,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对我有所隐瞒。”
在这一刻,温宴眼底的那一抹希望,如同蜡烛一般熄灭了,只剩下了空洞的躯壳和绝望的沉寂。
祝滢滢发现,温宴一下子就变得很脆弱,好像是瓷娃娃,只要轻轻地碰一下就会碎掉,她不明白温宴这是怎么了,“老公,你看起来很伤心,怎么了吗?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刚给你做了手术,如果你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温宴苦笑,然后伸手去关灯,“睡觉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参加比赛吗?”
“我面膜还没拿下来呢!”祝滢滢又赶紧把灯打开,然后去了卫生间里。
至于温宴,则去露台上抽烟了。
第二日一早,祝滢滢就被柴曼的电话吵醒了,提醒她今天要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