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不痛快,那就是他不痛快。
想到这里,寒渊暗下决心,对传音石那头的魍魉吩咐了一句,随后便把传音石塞回怀中,从座椅上起身。
房门外。
云澜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翻着百草经。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澜抬眼看去,见寒渊从房内走出来,挑眉:“出来干什么?你该休息了。”
寒渊摇摇头:“我有点事,先离开几天,你在这儿好好跟你师父修炼。”
云澜:“……?”
云澜下意识问他:“去做什么?”
寒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摸摸云澜的脑袋:“这么紧张?担心我会去找夜无溟打架?”
“你打不过他。”
云澜把他的手挪开,一本正经地说:“他寒毒解了后,不受压制,修为会完全恢复,以前你们尚能平手,现在只怕是……”
寒渊啧了一声:“你这样把说得我很脆弱很不堪一击啊……我要生气了。”
云澜知道他当然不会生气。
她甩了甩手里的百草经:“我要继续给你找合适的丹药方子了,你要去就赶紧去,记得回来就行。”
她不想丹药炼成了,伤者却连夜跑了。
寒渊微愣。
旋即,他唇角勾起一个笑,眼底满是柔意:“我会回来的。”
即便是他很清楚——她要他记得回来,是为了治疗,而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
但如此被人期待着、等待着……这感觉,真的不一样。
莫名的,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