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也骂道:“对啊,这笔钱你休想赖掉。否则我报警。”
两人怒气冲冲的压迫而来,料定陈凡无力偿还,最后还是乖乖屈服,回赵家做牛做马。
陈凡仰天大笑:“哈哈哈,三年来我照顾你赵家上下,为奴为婢,忍受你们日夜辱骂,不曾有半句怨言,这些都不说。钱,我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子穷!”
“一个月内,还清。若还不清,我提头来见。”
撂下这句话,陈凡上车,油门一轰,绝尘而去。
他先一步回到赵家中,把赵宁雨的行李全部放下,然后看了看赵宁雨房间中自己的一些被褥衣衫。
唯一一张婚纱照,只被他偷偷放在床底下,偶尔拿出来看看。
房间内婚床很大,但陈凡从来没睡过,每晚只能在边上打地铺,衣服也不能放衣柜,只能放箱子。
他一咬牙,要跟过去一刀两断,那么这些东西都不要,随他们扔了吧。
到了傍晚,陈凡正打算去医院还车,却是被杨子安火急火燎的找上门。
杨子安带着哭腔道:“陈先生,救命啊。”
陈凡疑惑道:“杨老板,出什么事?”
杨子安万分焦急道:“最近医院把死人救活话题做得声势浩大,我爸因此名声大噪。就刚才,引得本市三大龙头之一的龙顶天将我爸抓去,逼我爸给他得了怪病的老父亲治病。”
陈凡纳闷道:“你爸是名医,难不倒他吧。”
杨子安道:“我爸早年曾经给龙顶天的父亲诊治过,那怪病,根本查不断端倪啊。虽说陈先生赠送的培元丹,服用后有所好转,可并没办法彻底治好。”
“那龙顶天是个孝子,却也是个狠人。见培元丹起了效果,他觉得我爸故意怠慢,说死人都能救活,为何活人治不好?如果治不好就要了我爸的命。”
“现在只有陈先生才能救我爸,大恩大德我杨家没齿不忘,倾囊相谢。”
陈凡心头一跳,道:“凭杨老的身份,他敢?”
杨子安苦涩道:“陈先生有所不知,我爸虽有名气,但只是一介布衣。龙顶天在汉江的地位,药品食品、运输系统全都是他一手遮天,无人能出其右,他的能量之大,捏死我们杨家,跟捏死蚂蚁没区别。若敢反抗,恐怕我杨家全家都得灰飞烟灭。”
陈凡心道:“这就是本地豪门大族的手段吗?果真霸道。”
此时因陈凡让杨老保密而起,他也不推辞道:“带我去会会他。”
汉江豪庭,诺大一个小区,只有十余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