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此次必定是佯装撤离,怕也不过是想让咱们放松警惕,然后趁咱们不备,再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罢了,咱们可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宋胭脂听了,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她太了解江知的性格了,那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心胸狭隘又极好面子,这次在自己这儿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怎么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呢。
她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原本柔和的目光此刻也变得锐利无比,犹如寒星般闪烁着,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语气肃然地对小将领说道:“传令下去,务必严查这几日的过往船只,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另外,多派人手去巡逻河道,各个河段都要安排妥当,不能有丝毫疏漏。
这清水河如此绵长辽阔,蜿蜒曲折,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横卧在大地之上,江知要想找到合适的地点过河,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咱们勿必要小心在小心。
这两次他能败在咱们手里,那完全是因为他小瞧了我宋胭脂,以为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好拿捏的弱女子罢了。
经过这两次败仗以后,想必他对攻打清河县这件事,定会谨慎小心又小心,而从此刻开始,怕是才是真正的较量拉开帷幕了,咱们可不能有半点儿懈怠。”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传令!”
旁边的一位将领抱拳领命,转身快步离去,那匆忙的脚步声在这略显寂静的营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营帐之间,去传达宋胭脂的命令了。
果然不出宋胭脂所料,从那日江知战败过后,清水河面上的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
时不时就能看到多出了不少的船只,那些船只各式各样,形态各异。
有的看似普通的商船,船身破旧,船帆也打着补丁,慢悠悠地行驶在河面上,仿佛只是寻常的行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