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家的孩子要是想来,也没问题。大家都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这可是关乎咱自个儿和家人安危的大事。
另外,我话可放在这儿了,鹤鸣做这事可全是为了咱们村子,你们谁要是敢在外面乱传,别怪我这个老村长心黑手辣,念情面。”
这话一落,人群瞬间沸腾起来,像煮开的热水。
大家现在根本不关心韩鹤鸣练不练士兵的事,而是听到老村长说,去韩贺敏那里训练,每日管一日三餐不说,每月还能给一两银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真有这样的好事?”一个年轻后生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在家种地,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子儿,要是能挣银子还管饭,可比啥都强!”
“能行吗?不会有啥危险吧?”一位妇女扯着自家男人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这兵荒马乱的,别把命搭进去咯。”
“每月一两银子,不少了啊!”有人咂咂嘴,满心羡慕,“去镇上扛大包,累个半死,一个月也挣不到这么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各有各的心思。有的人心动得不行,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第一个报名;有的人则眉头紧皱,犹豫不决,在风险和机遇之间摇摆不定。
这时,强子从人群中大步流星地站了出来,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声音更是洪亮得如同洪钟。
“村长,我愿意!反正我待在家里也没啥好出路,天天进山打猎,时不时还得跟野兽玩命,上次要不是韩鹤鸣哥出手,我早被狼崽子撕成碎片了。如今韩鹤鸣哥要招人,我肯定第一个支持!”
有了强子带头,曾经和韩鹤鸣一同下河摸鱼、上山掏鸟蛋的栓子也站了出来,拍着胸脯说:“我也去!韩哥做事向来靠谱,跟着他,准没错!”
这两人一带头,村子里不少青壮年心思也活络起来。
眼下还没到春种的时候,大伙整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去镇上打零工,不仅累,工钱还少得可怜,一个月拼死拼活也挣不到一两银子,更别说还能管一日三餐,离家又近,这么划算的事,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