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珩安抚弟弟,一个眼神示意上缘义经可以开始了。
他手法熟练,萃药后下手将银针慢慢捻入他腿上的穴位。一条腿上六根针,沈玉川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刚开始只觉裤子被撩,双膝冷冷的。随着银针深入病灶,痛感无限放大,他不得不半张开口呼喘。
“呃……”
乌黑的瞳仁猛地紧闭。
沈玉川眉头一紧,双手瞬间按向心口,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要了……呃……”
话没说完就紧紧咬牙,下肢被扎的间接性抽搐,沈玉川再也躺不住了,双瞳散开似突然想到什么不堪的事,右手慌忙向身下摸去。
“殿下莫急,没事的,你别乱想了。”
敷落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他的手,避免他乱动影响行针,这人就是疑心重在无关紧要的事上,下面明明干爽并无不妥,他便生不放心。
“你……也滚!”
沈玉川听她的话更气不打一处来,虚弱的呻吟着喘道:“放手嗬……滚……”
“玉川!”
沈墨珩能感受到手下很大一股力在撕拽,连带失去神经的左手手指也蜷缩绷紧,心疼的恨不得立刻叫停:“用些止痛的麻药吧,他可能受不住了。”
“麻药会抑制他的呼吸,疼着反而比昏睡发病好。”
对于敷落的解释,沈玉川并不买账,他着急的侧脸向沈墨珩求助:“王兄呃……麻药……”
“那药太伤身,玉川你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不难受了。”
沈墨珩半蹲身子耐心安慰,当着他的面催促上缘义经,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