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另一只手怎么了?”
敷落说服自己,这次只是意外。
刚刚一直是右手在动,左手藏在毛毯下就没露出来过,敷落觉得这个举动很反常,没等沈玉川开口,她已然摸了过去。
“没什么,有点冷。”
见他东躲西藏的样子,敷落更加重了自己怀疑,蓦地碰到他的手指,冷的她都一颤。
她将他的手臂捞到了阳光下,干净的衣袖上沾满血迹,二次割伤的手腕上仅仅系着一块手帕,这是她见过最潦草的止血方式。
“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
沈玉川支吾的解释:“没关系的,落儿……不小心划破点皮,不是很疼。”
他的话苍白无力,让敷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突然觉得自己同他致气没有任何意义,敷落收起满脸不快,半蹲下身,重新运灵催动一股金水沁入他的伤口,短短几秒原本殷血的伤口,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现在好了,两只手都伤了,我看你如何自己推轮椅。”
沈玉川忍痛笑了笑:“我的落儿真厉害。”
敷落冷哼一声,不知道他在欣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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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缘义经所料,离作对封锦痴迷到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