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姬泪流如雨:“不……敷落,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回头我再找你们算账!”
忍无可忍的将璇姬震开,敷落并非真的想撒气在她身上。
一面是从小长大的竹马,一面是饱受折磨的挚爱,敷落想也没想,沉着脸横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施法向人间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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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川醒来时,周围满是陌生人,他浑身没有力气,茫然无措的摆动脖颈,试图在嘈杂的环境中,寻找敷落的身影。
“你终于醒了,幸亏送来及时,只是手脚扭伤,老夫这就帮你上药。”
医堂大夫拿着药酒走过来,沈玉川下意识的挣扎抬头,一眼望见前襟的血迹和胯部水痕干掉后的痕迹,脆弱的心脏被刺激的紧拧在一起。
“你莫乱动,若是二次受伤,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见他痛的牙关紧咬,浑身颤抖,好心按住他想喂药,没想到更加重了他的恐惧,在眩晕症不断加持下,沈玉川眼前一片昏花,如是已狼狈到极点,他还是拼命挣扎,不肯乖乖落入陌生人的掌控中。
“放开……呃……”
沈玉川被大夫和年轻后生,合力按在床上,因处在陌生环境,又迟迟看不到敷落出现,一时间心绪大起大伏,用尽全身的力气低唤敷落的名字。
他又开始发癔症,目之所及是敷落缓缓向他走来,沈玉川睁着疲惫空洞的双眸,逐渐回忆起病发前的事情。
“落额……儿……”
他一心想着敷落在戏院等他,担心敷落找不到他会着急,心口处急促起伏越来越重。
胡乱用力导致双腿抽筋,双手细弱的指骨被捏的吱吱作响,大夫和年轻后生两人险些按不住他。
“不要硬来,心疾之人最忌情绪刺激,你去将他家人叫来。”
大夫只模糊听到一个“落”字,便做戏推了推年轻后生,吩咐他赶紧去找人过来。
果然,以为敷落会马上过来的沈玉川,稍微消停了些。
但哄骗病人不是个办法,大夫放下药酒,想着找些迷药,让他能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