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有意识下,被呼吸急促憋的两眼翻白,敷落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在心中数着时间,待沈玉川身体再度疲软下来,上缘义经瞅准时机,将交合之力推入他的胸口,以确保心脏停跳的情况下,敷落的妖丹能及时发挥作用,强制心脏运作。
“唔……呃……”
上缘义经和敷落行医都属于简单粗暴型,尽管已经再如何小心翼翼,但强制心脏跳动,让初经此痛的沈玉川根本难以承受,双手死命压在胸口,沈玉川疼的从胃到喉咙直反酸水,他没有力气咳出来,被憋的胸口硬挺嗯哼不断。
“将他扶起来,锤击左心后背一寸的位置,让淤血咳出来。”
更糟糕的是,敷落刚准备将他扶起来,沈玉川半张着口,下身突然一颤,似是意识到什么,敷落向他身下看去,只见他中衣胯部染开一滩水迹,逐渐蔓延向床褥。
“没事的,师尊咳出来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敷落脑子里空白了几秒,手足无措的抱着沈玉川哭了起来。
她真的好心疼好心疼他,想分担他的痛苦,却没有他的能力。从前他肯摘护心龙鳞,分担她受到的伤害,无时无刻的保护她。而如今纵使她有万般法力,都没办法让他舒服一点。
好在剧痛并未持续多久,上缘义经气喘吁吁的收了法力,恢复成人形。
看着床上一片狼籍,他抬手化出一盆温水和干净的帕子,如几百万年前一般,奉命为他收拾身体。没想到还未靠近,被敷落拦住:“日后这些事,我自己亲自来做。冥界现在已是与作上神的,你不必事事听从我。今日之事,多谢了。”
昏迷的人迷糊的倒在敷落怀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声,随即眉头紧皱,脑袋难受的左右乱摆,看样子是有醒来的趋势。
上缘义经道了句是,将木盆放在一旁,紧接着道:
“他之前被取心头血破了金身,往后情绪稍有波动必然眩晕不断。我虽已强行冲开他的心脉,但他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寒毒入体双腿废用,即便是有你妖丹相护,也根本达不到自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