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向来洁癖的沈玉川,嫌弃的瞥了眼被她哭湿的大半个衣袖。指尖轻颤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他的胸口,看着敷落一脸严肃的似是要把自己瞪出花来,沈玉川顿觉无措又好笑,她还是个孩子,自己这是在跟她计较些什么……
沈玉川服下药稍微好些,不想吓到她,用医法暂时封了自己肺力,伸手轻柔她的发顶,惜字如金:“没有,你少气我。”
“那酒酒的事……”
敷落被他摸头安抚,也以为他没事,及时止住了抽泣,但泪珠还挂在脸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你老实在禁地反思,我会考虑。”
“可是师尊……”敷落低着头,哭的有些累了,饥肠辘辘。
沈玉川径自站起,因刚发病完还未适应,身子在半空中一晃险些摔倒,幸有司药及时扶了一下。
司药皱着眉头想说什么,被沈玉川一眼禁止。
云起宫再收一只花妖酒酒,本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一想到敷落用性命威胁他,沈玉川就气的胸口堵得慌。未免敷落再蹦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侧身跟司药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