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从失落中走出来,整只妖看上去精神厌厌。
“什么?!他自己提的?可他当下不宜沐浴,你可别由着他。”
午后还疼的起不来身,晚上哪有力气沐浴,既不见客又不用行房事的,洗那么干净做什么。司药拦住敷落,反被敷落问道:“什么叫我师尊不宜沐浴?”
“还不是你那什么牛髓羹啊!仙君腹痛了几个时辰,哪还有什么精神沐浴,若出闪失如何是好,你还不去劝劝他。”
但凡沈玉川做的决定,司药都阻拦不了,他只是个医仙,没遇到乖乖听话的病者,他也没办法。更何况玉川仙君心疾是天生的,到后来病情复杂,他能做的也只是暂缓发作而已,算不得出了多大力。
指望敷落?简直不可能。
敷落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振振有词:“你觉得我劝的动他?也太抬举我了吧。”
确实劝不动,但作为沈玉川唯一的妖徒,至少还能劝劝。司药不敢将玉川仙君的身体情况告诉敷落,但平日里她总在他身边,怎么就一点没感觉出来呢,在心中默默骂完敷落没脑子后,司药还是追了上去。
“哎!敷落,此事只能你去。”
敷落也有些烦了,怎么就非逼着她,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一记冷酷的妖眸甩去:“要去你去,别挡着我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