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又不舍得打。

真是苦恼！

姜老头吧嗒吧嗒地吸了一口旱烟，烟筒里的水被他吸得咕噜咕噜地响着。吐了一个眼圈后，他半眯着双眼，问道，“孙女儿，这笔订单咱们能挣多少？”

姜老太等人皆竖起了耳朵，静待姜晚晚揭晓答案。

谁知姜晚晚没有直接回答姜老头的问题，继续凡尔赛道，“白叔这人，就是实诚！他订这么多数量，我要给他便宜一些，他非不肯。哭着喊着求我别降价，直接按照瑞香居和万货坊的价格一样就行。

可我哪是不知感恩的人啊，自然要给他一些优惠的价格的呀。爷奶，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大孙女说得对。”

“大孙女做得很对！”

两个老人连连附和她，有些敷衍。就为了赶紧让她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姜晚晚扫了一眼家里人一个个生无可恋却又紧张地想知道答案的神情，决定不再逗他们了，“嗯，好说歹说，白叔才同意普通蚊香三文钱一卷，桂花香型的四文一卷。这么一会的功夫，就拿下了一百二十两的大订单。”

“一百二十两银子！我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