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些人刚才还嫉妒姜晚晚家买了牛车,现在,嫉妒的心思是一点都不敢有了。
“嚯,看来是个不能得罪的,得亏我没有得罪过她。”有人重重地拍了拍胸膛,有些后怕地说道。
“我也是,我也是!”
众人细细地回想起自家有没有在言语上以及行为上得罪过姜晚晚和老姜家,确定没有得罪过后,都纷纷松了一口气。而后众人一致看向正端着个大粗陶碗的张翠花和姜铁头。
要说得罪姜晚晚,那就只有张翠花家了。
只见张翠花夫妻俩人脸色惨白如鬼,端着碗的手都有些微微地发抖着。
众人幸灾乐祸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端着自己的碗回了家去。
很快,原地只剩张翠花夫妻俩。
张翠花抖着嗓子,一脸惊恐地问道,“铁,铁头,现在咱家咋办?”
她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六神无主地看着姜铁头。
“哼!都怨你个毒妇!你说说你,好好的干嘛去招惹姜晚晚!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好了吧,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若是姜晚晚怪罪到咱家头上来,老子非得休了你不可!”姜铁头也有些后怕,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姜晚晚背后有官家小姐护着,等同于有当官的护着她,若是她计较前几天发生的事,他们家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