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真是亏死了!
姜晚晚继续下猛料,“二伯,若我这恐男症以后都治不好,恐怕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能待在老姜家让你养我了。”
姜二伯一噎。
来了来了,熟悉的配方,这死丫头又赤果果地威胁他了。
他用力咬着牙,脸颊两边的肉都紧紧地绷着,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买!现在就去买!”
“我要细棉布!”姜晚晚得寸进尺。
“买!”姜二伯抖着嗓子回道,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这死丫头的主意打不了。
谁敢打她主意,她就有办法让谁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走吧,二伯带你去扯布。”姜二伯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无精打采地走在前头,姜晚晚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