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容珣头一次被少女压在门板上亲，他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让少女突然如此主动。

亲吻的间隙，容珣喘着气抚上颜亦欢的额头，温度正常。

不是生病，也不像是中药了。

“亦欢，怎么了？”容珣不放心的询问。

回应他的，是少女骤然滑落的衣衫。

容珣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跟着落在了堆落在地的粉色衣裙上。

喉结滚动。

“亦欢……”容珣哑声。

“嘘——”颜亦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压在他薄唇上，容珣瞬时便发不出声音了。

少女手指下滑，落在容珣的腰封上，指尖轻勾，脚步后移。

容珣便跟着颜亦欢一步步走着。

少女身后撞上了桌子，她也不躲，脚尖一踮，轻盈坐在桌上，她抬起一条腿，缓缓沿着容珣的长腿往上蹭。

容珣捏紧拳头，有些受不住。

可颜亦欢好像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脚尖终于碰到容珣的腰封，轻轻一抬，腰封落在了少女的脚面上。

“亦欢，等等！”容珣抓住颜亦欢捣乱的腿，竭力克制着自己，“我没喝药，不行，你等等。”

以往容珣每日都是提前准备好避子汤药的，可是近些日子颜亦欢同他置气，这药便断了。

颜亦欢抬起另一条腿踩在容珣身上，歪着头说:“今日你若出去……就不许进来了。”

话落，那只脚还挑开了容珣的衣襟。

外袍滑落时，容珣没再去管。

屋内响起桌脚与地面的摩擦声。

久久不歇。

天空突然开始落雪，积雪渐重，压弯了树梢。

直到午后放晴，屋檐上的积雪微微滑落。

屋内暖意融融，略微凌乱的床褥上，容珣抱着睡过去的颜亦欢吻了吻，轻轻拉起被子将人盖住。

他起身，穿戴整齐，悄声出了门。

容珣唤来不远处站着的小宫女，这是一直伺候在芳华宫里的人。

“今日朕不在时发生过什么？”容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