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幅画,虽然有疑虑为什么梵西会喜欢这幅画,但还没让人举牌,梵西就捂住他的嘴和手。
幸好拦下了。
陈淮西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拦住自己——就快要拍板了,再不拍就要来不及了。
眼神里满是不解。
这样的眼神太过可爱,梵西有被可爱到。
于是紧接着,他听见她的笑声。
“陈淮西,你好呆啊。”
“嗯?”
“笨蛋陈淮西,我喜欢的是你,不是那里挂着的画。”
陈淮西没有表示。
至少在梵西眼里看来是这样的,而且他从她把话说完的那一瞬间就没有再动过了。
但二楼贵宾室里的灯光足够敞亮,梵西能看见陈淮西在沉默之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之后,逐渐变红的皮肤。
梵西试探地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下。
“呼——幸好幸好。”
只是红温了。
梵西躺回自己的座椅上,手掌却越界地握住了陈淮西的手并且没有收回。
可这算越界吗?
或许不能这样说,因为没有人会像陈淮西这样对待一个越界的坏家伙——他把人一把扯到了他自己的座椅上。
这应该是他对她做过最霸道的动作,从前连强亲都要提前问一嘴的陈淮西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梵西忍不住想。
她可能对他太不设防了,所以根本没有意料到他会这样动手,况且身后还站着帮他们举牌的人。
“陈淮西,你好热。”
即便如此,她还是嘴上没有个把门。
现在感觉就是要看谁更不要脸一点了是吧?
“是很热。”
陈淮西抬了抬手,梵西再抬起头,包厢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梵西抬起头,看人终于都走出去了,这才露出面目下委委屈屈的表情。
“陈淮西长大了,有心事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她贴近他的脸,很喜欢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故意这么说话。
“原来是因为看到我不高兴才故意让我开心是吗?”
陈淮西歪过脸亲亲她。
他们似乎对于这样的亲密已经很习以为常,梵西已经能自然而然地让他亲吻,自己一动不动地继续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的亲吻,还在摆弄他的手。
“嗯!”梵西骄傲地点了点头,“看我多善解人意。”
“嗯……的确是。”
陈淮西也不含糊,把人往上提溜一会儿,吻了吻她的唇角。
“我在想,要不要把拍下来的明花瓷还给左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