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我发消息。”
除了每个月会在她本就富足的某宝里偷偷转账外,从来没有多的话。
连解傒斯都知道每天要给她发猫猫狗狗!
“你好奇怪,是钱没有地方花了吗……啊不好意思,以后当然还可以给我转账哈哈。”
“……我怕打扰你。”
梵北燃盯着某处虚无,忽地张开他那张薄唇打断她的话。
梵西忍不住开始思维滑翔。
有人说,薄唇的人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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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情感敏感到可怕。
梵西更愿意把他形容成刚吃了桑叶的蚕,她愿意戳一戳呢,他就咕噜噜吐丝给她看,她忘记戳一戳他呢,他就背过身自己偷偷吐丝等她来收丝。
等不到,晚上会抱着蚕丝自己偷偷哭鼻子吗?
她都有些好奇了。
“那你可以问问我,转账可以留备注,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无缘无故的转账。”
“……下次一定。”
梵北燃放弃盯着地板的某一处,又看她。
“……终于看我了。”
梵西歪歪头笑了一下。
“我又不是美杜莎,直视我又不会变石像。”
会的。
直视她,会让他忘记自己是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他的心和脑都无声无息中屈服。
他过去对爱情嗤之以鼻,后来变得敬而远之,最后,变成了这样。
哪样呢?
这样是……她好就好。
唉呀……爱啊。
他真是为情所困上了。
梵北燃察觉到自己看她的时间太久了,他移开自己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她细微的指纹在他的手腕上,按压在他的脉搏上。
他掩耳盗铃地贪恋着这一接触,心有侥幸地想只要他一动不动,她就能忘记他们还在相执的手。
糊糊涂涂地一直这样下去,多好呢。
“今天和你兄长一起出来的?”
他忽地这么问。
梵西温吞地点了点头。
“是,他是陈淮西。”
“我知道,我们从前见过的,也在你面前见过。”
是呢,上次见面还有阚芒一和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