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风一见爹娘都走,哪里肯跟着两个小妹胡闹,拉着路小白去院子外头对招舞剑去了。
席间伺候的婢女仆从婆子,二十余人在场,原本不该出什么乱子。
可偏偏孟家长女孟屏君黯然伤神,竟在席间喝醉了,也被底下司琴司棋司书司画四个婢女扶着走了。
孟婉兮见只剩他们二人,便欢天喜地地邀了他一道行酒令喝酒。
萧熠才思不及孟婉兮敏捷,席间不免多喝了几杯,也让陈瑾扶着自己去客房歇着了。
再后来,酒的热意在他身体里升腾,直到他扯掉衣服赤裸着身体,还在不停喊热,身体也变得格外难熬,不自觉地蹭着棉被,试图缓解内腑的那抹消解不了的热意。
陈瑾终于察觉不对,赶忙去通知了孟夫人,自己则快马加鞭地去请太医了。
萧熠没等来孟夫人,意识朦胧里,见到了孟婉兮焦急担忧却仍羞红的脸,粗暴地把她拽过来,扯到身下......
听说,御医最终没能进得来客房的大门。
孟夫人甩了儿子两巴掌,命他守住院子不许旁人靠近。
......
事后,御医查了他的身子,说是中了情毒,若不再一个时辰内与人交合,便有体热而亡的风险。
孟婉兮救了他。
至少当初的萧熠是这么以为的。
不知道孟夫人用了什么法子,无论是御医还是孟府诸人,无人被打杀或者失踪,整件事就被彻底压住了,京都没传出一点风声。
再后来,他和母后说了想娶孟婉兮为王妃,母后却不肯了。
母后说他贵为宁王,王妃之位慎之又慎,无论如何都不能是小小大理寺卿的女儿,只肯让孟婉兮居侧妃之位。
萧熠无奈,便去求了皇兄。
谁知萧珩岳竟只叹气,说,没有姐妹同嫁亲兄弟的道理,他要娶孟屏君为后。
萧熠无奈地转述给孟家,说只得让孟婉兮暂居侧妃之位。
孟婉兮不肯,说孟家的女儿,没有为人妾室的道理。
萧熠知道女子的清白有多重要,却也无计可施。
两人的婚事谈不拢,便也一直拖着,一直拖到大凉使团来大虞祝贺新国君登基,而后使团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