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居于皇城内,按律不能纵马驰骋。
萧熠骑的是王府护卫的马,那马训练有素,很懂皇城内的规矩,到底没让萧熠赶上孟婉兮乘坐的马车。
初春时节,正是冰雪消融时候,仍带着寒意。
车上,主仆三人聊了一路,商讨如何与孟府仔细谋划,助孟屏君脱困。
路小白赶着马车慢慢走着,道:“主人,孟府一定有皇帝布下的眼线,要想避开他们和孟姨细谈,只怕不易。”
孟婉兮极力压制住后头的痒意,道:“咳咳,姐姐说了,咱们只要传信给娘亲,让娘亲知道姐姐身在困局,我们等着就好,咳咳......”
孟婉兮穿着单衣,在慈宁宫的佛堂跪了许久,到底免不了受了寒,止不住有些轻咳。
路轻轻帮她顺顺气,伸手比划道:不说话,要休息。
孟婉兮靠在路轻轻身上,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还是忍不住轻咳。
路小白皱眉,疑惑道:“主人今天穿的不算少,怎地还能在宫中受寒了?慈宁宫那位是不是为难主人了?”
孟婉兮知道多说无益,赵太后给的委屈,无人能为她出头,便只想将受罚的事轻轻揭过,道:“无碍,咳咳......都怪这马车的熏香,搅得我鼻子嗓子都难受!”
路小白闻言非常不满,道:“因为王爷总爱去什么金凤楼翡翠楼的,沾染七七八八的味道回来,不像孟伯伯,从不寻花问柳!”
孟婉兮笑道:“这可是大大的冤枉王爷了。马车上的熏香应该是以......咳咳,以奇楠为底香,虽然香味浓郁,却也......咳咳,却也非烟柳之地用得起的料子,只是我素来不